有了辽东铁骑的胶葛,这些胡人不能随心所欲的掠取马匹,反倒白白便宜了白虎寨的一众贼寇。
吕涛的凶名他听过,此人深恨外族胡人,死在他手里的胡人不计其数,并且奸滑奸猾,本身在胡人部落的围歼下脱身。
塌顿的胞弟率先追了上去,可惜的是,他部下很多马队见到一地的物质和马匹,都急红了眼,那里还会听他的号令去追击吕涛。
打又打不得,放又放不得,公孙一清对白虎寨的态度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固然为人清正,却并不陈腐,只要白虎寨不公开进入官道劫夺百姓,他也就任由白虎寨在纵横山脉内肆意妄为了。
“不是官军!这群鸟人是甚么玩意?打哪来的?”这是乌桓人的设法。
固然不甘心那些物质和马匹落到胡人手里,但衡量利弊之下,吕涛立马命令全军撤退。
“大王!那些胡人杀了我们很多兄弟啊!”
见辽东的官军并不胶葛己方,而是闷着头和胡人胶葛起来,白松高兴之余,也暗中命令,让部下只是掠取物质和马匹,不要和辽东铁骑产生抵触。
白虎寨想趁着官兵和胡人混战之际,抢走物质和马匹,这筹算未免老练了点,不管是鲜卑人也好,还是乌桓马队也罢,都不会任由白虎寨安放心心的掠取马匹和物质。
此时战况更减轻烈,由三方会战窜改成四方争斗,刚开端白虎寨凭着兵力上风和出其不料,还能将胡人打个措手不及,但是他们兵员的本质太差。
而这两批胡人更加不济,打到现在已经分不清敌我,他们现在想到的只要一个,那就是抢马、抢物质!
这支兵马和辽东铁骑、乌桓马队分歧,他们马队和步兵稠浊,兵器铠甲也是各色百般,但是却个个神情彪悍。
白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笑道:“老子带了两万雄师,怕个甚!叮咛弟兄们,尽管套马,不要参与他们的混战,谁敢禁止,杀!”
好处使然啊!
辽东铁骑伤亡惨痛,但鲜卑人和乌桓马队也好不到哪去,吕涛一声令下,雄师浩浩大荡的向荫峽关撤去,同时贰内心也有个迷惑,玉门关离此地不远,为何庞玉迟迟不肯出兵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