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走后,赵恒一边批阅着奏章不时的会笑一下,明显表情保持的不错,在一旁一向默不出声的吕蒙正见一贯不苟谈笑的赵恒如此变态,并很猎奇的问道,“陛下,您明天因何事这么高兴?”
“陛下所言极是。”吕蒙正点了点头,毫无疑问,宋的律法终究解释权把握在大帝赵恒的手中,他说对的就是对的,他说错的就必然是错的。
“啊,陛下,这千万不成啊。”
“嘿嘿,大人你还是抓紧把钱给我吧,万一你哪天有一个好歹,不要给我留下遗憾才好啊……”
“如何回事,说给朕听听。”
吕蒙正拿过赵恒扔来的十几张密报,顺手抽开了几张,都是护龙堂或者本地一些家属告发的函件。
“是,那微臣退下了。”王靖一脸的苦相,诺诺的承诺着。
“启禀陛下,阿谁应州知府事王靖在占城以后胡作非为,将本来属于我们本地的金矿抢占而去,请陛下主持公道……”
听到这里,吕蒙正俄然明白了赵恒的企图,“陛下实在是高超,此次让王靖前去军事学院,必定会和清虚有打仗,两人打仗多了,天然会产生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