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昌听了,感受孩子大了,懂事了,内心也特别欢畅。他顺手从中间取过一把据,递给郑亦金,说道:“你先好好练习锯木头,这也是木工最根基的工夫。”说完他把树墩子搬到一个牢固的架子上,找了一根绳索,把树墩子牢固好,说道:“好了,你用另一只脚踩住树墩子另一头,双手握住锯,你能够锯木头了。”
郑亦金之前没事的时候,也锯过木头,以是锯木头对他来讲并不陌生。他不一会儿就锯进一截子,俄然锯被卡住了,推拉都不动。
郑亦金拿起锯,学着父亲之前锯木头的模样,当真锯起来。
跟着他的几声呼喊,人们开端集合过来,纷繁问道:“小孩,菜板多少钱一个!真的很健壮吗?”
他抬眼看了一眼父亲,看到父亲拿着一个酒葫芦出去了,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晓得,父亲的酒瘾来了,又出去喝酒打赌了。
郑亦金想,是不是我的菜板放在地上不显眼,我把菜板竖起来放。因而他把菜板都竖起来,靠在前面一堵墙上。
一个树墩子不值钱,但如果做成菜板,就能拿到贸易街卖钱了。想到这里,他细心看了一下,发明如果从中间一段一段的切开,每个树墩子可做成四五个菜板。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两天我是白忙活了,看来,明天一个也卖不出去了!”
贸易街上早就人来人往,还是和畴昔一样,热烈不凡。很多摆摊做买卖的人早就开端卖货了。郑亦金找了个摊位,把本身做的十个菜板放在地上。
“如果把树墩子劈烂当柴火卖,也能够卖钱,但是柴火不值钱啊!这个设法不可!”郑亦金围着树墩子转了一圈,本身否定了本身的这个设法。
莫非是本身的商机发掘方向不对?从我摆地摊开端那一天,本身的货色向来没有遭到如许的萧瑟。郑亦金内心有点悔怨,想想也是,几个废旧的树墩子,随便锯开,就想挣钱!想想真有点好笑!
贸易街上的人还是很多,但是过了很长时候,没有人问他的菜板,连个随便问代价的人都没有。
郑亦金锯了一会儿,感受很累,就站在那边歇息。他现在才晓得,实在父亲固然因为表情不好,喜好打赌和喝酒,实在他干活也是很幸苦的,锯木头这最简朴的木工活儿竟然也这么累。
一个大树墩子,如何才气处理人们“吃”的需求?郑亦金皱着眉头,用心想着很多关于“吃”的内容。
他的手还是很稚嫩的,当锯割第二个菜板的时候,两只手上磨起好几个水泡。他撕了几条破布,缠到水泡的手指头上,然后戴上手套,持续锯割。
第三天的时候,他用扁担挑着十个菜板来到了贸易街上。
街上的人们还是不看他的菜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