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子未感喟也未有异色,垂眸思考了半晌后道:“我能帮你。”
她脚步顿了一顿,头也未回:“国师无可奉告,我与你便无话可说。”
李缨冷冷一哼:“人道如此,不敷为奇。”
应是不常与人打交道,玉清子沉静坐了好久才缓缓启口:“我有一事想问殿下,殿下返生后可有何筹算?”
玉清子是上皇的宠臣,即便是永清时他的一句话也比她这个女儿要有分量的多。在萧徽看来,这是她做女儿的失利,也是她母亲做天子的失利。不管如何,有个能议论过往的人老是不赖的。奥妙这类东西,憋在内心憋久了就会生根腐臭,她非常惊骇有一天会完整地健忘曾经的本身,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萧徽”。
对他们的来源李缨不置可否,他聆听着风声里尚未完整阔别的蹄踏声:“此地常有强盗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