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迂回直接同他开门见山,李缨并不料外,即便上皇成心坦白但以萧家的耳目不难刺探到他的处境,悄悄一笑:“如有端倪我还会去往沙洲?”
这两人在情/爱上的经历实在薄弱得不幸,永清虽说和萧裕有过一段情,但相互她过分骄贵,向来没有与萧裕有过甚么缠绵悱恻的桥段。现在面对李缨,她只觉头大,尽力沉下心来想想,他少时盘曲,好轻易打拼到现在局面,一场无妄之灾就被从长安发配到沙洲还不知何时能回,眼下不痛快是天然的。
“还能有甚么?!”她已经绞尽脑汁想到这些他还不对劲,干脆放手不睬了,“你也太难服侍了!”
在力量上她向来不是他的敌手,极力挣扎了两下也就泄气地任他摆布,许是真得动了怒,自始至终都没再开腔说过一句话。
李缨笑了笑,悄悄抚过她的脸颊:“本宫但愿太子妃时候服膺本身贵为东宫妃,玉清子是国师但归根结底也是个男人,男女有别,不要给故意人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