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因为水蛟一事,渔人船埠堆积了很多修行人士,有的彻夜不归,应当能够找到人,只是不晓得嫣嫣如何样了。”一早晨频频呈现的突发事件,让本来待人接物非常规矩的孔岺非常惶恐,走路也几次磕绊,踉踉跄跄。
其间间隔不过五六里地,我们很快就到达了渔人船埠,此时渔人船埠还是灯火光辉,只不过比起傍晚时分,火食显得有些希少,毕竟此时已值深夜,大部分旅客都已经归去,留下的恐怕也只要一些酒憨不归之人。
就如许完了?
见到此情此景,我看到师父眼中蓦地升起一团肝火。
他将法杖蓦地一跺,愤然吼道:“茅山养鬼术,北斗阴兵阵?恐怕除了茅山白棱别无别人了吧,出来!我与你无冤无仇,竟做得如此卑鄙之事,你茅山之人竟然如此肮脏下贱!实在有愧于千年道门之名!”
而我恰好走在步队背面。
“想走?想得美!”两个阴兵俄然从旋风平分出,提着刀就向我们冲来。
但是眨眼之间,在映照七星方位再度呈现七个一模一样的阴兵,此次他们并没有急着打击,而是化作七道劲风,围着火墙飞速扭转,顿时卷起滚滚沙土,构成一个庞大的龙卷风,在那旋风当中,火焰构成的幕墙当即变得摇摇欲坠,所谓火随风势,任何火焰都逃脱不了疾风的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