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副导问了下剧务,回了句。
“那必定的,我们这儿如果女人标致了,你们不得成牲口了。”郝来运反讽了一句。
那长辫新织、那俏眼多情的、那一身红装绣花鞋的,可不是耿宝磊是谁?
第三景,一“村姑”被日军发明了,被堵在巷子里,然后被两个日军摁倒,哧拉,撕衣服,露着乌黑的香肩。哧拉,拽了衣服,红红的肚兜……巷口,排着队的“日军”都提着裤子筹办来一发。
“笑甚么?”
这边会商,那边几位小伙也围着副导会商,估计内心余怒未消,不过副导仿佛并不在乎,安抚一句甚么,然后那些人脸上都微浅笑了。
“副导,剧务都有能够。”耿宝磊看了扮装车一眼,那辆剧组开来的房车,然后他惊骇地问:“你不是想直接偷人家剧组吧?”
他昂首又笑道:“邪了啊,这男扮女装,比女的还标致。”
几个膀大腰壮,扮装的很有几分地下事情者气质的男人,个个眼睛不善地盯着三人,这三位出场直接把戏搅了,他们一笑,那边演员情感可全粉碎了,本来扮着羞恼神采的女演员,反倒被戏外的笑声打搅了,一看三个活宝,想蛋定也难呐。
一群人围一个,死活赖上耿宝磊了。
“快,扮装,试下镜。”副导眼睛亮了。
“再找几个来,多点,一起上。”副导道。
“画面太美啊,不忍直视啊,快,给他照一张。”仇笛笑着颤抖了。
第四镜头,围歼武工队的镜头,零散的战役被分镜了,两位日军被武工队开枪击毙,死相鄙陋,开枪的旋即被几位日军乱枪打死,来了个死不瞑目标行动,时长数秒。
“又想扣我们钱,不干。”仇笛也喷了句。
“就是啊,这么标致,不演女人多可惜。”
第一景:村后,无数村民正向山上转移,一名裹着白头巾的武工队员挥手着喊:乡亲们快走,进山躲起来。
第二场可刺激了,跟着场上调和声音,炊火、爆炸四起,百人日军小队,端着三八大盖,为首扬着批示刀,进村围歼了。
“当然有了。”耿宝磊道。
“明天如何这么不利啊,进度越拖越慢。副导,雪儿有几个镜头。”导演忧愁地问。
“闭眼……”地上的仇笛猛喊了,包小三身经百战,岂能不知,立时闭眼。
一见开镜期近,全场繁忙起来了,扮装帐篷里,黄戎服、屁帘帽、大头靴,给仇笛和包小三一穿,哎呀,活脱脱的皇军形象呈现了,一个接一个,不一会儿就站了一大群皇军小队。
“是啊,明天不拍的都是分镜戏,你数数,现场另有几个女的?”副导道。
“骂你欠抽吧,你真欠抽,你能打几个?”仇笛训着,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包小三再看剧组百把十号人,说着就拥过来了,吓得直后缩,耿宝磊跑得最快,早吓得钻车上去了。包小三一看耿宝磊这娘炮得性,差点连他揪着开打。
“哎呀特么滴,就这个剧组事多。”郝来运顾不上扯蛋了,又颠儿颠儿奔了归去,一看,完了,这毒日头晒得城里女人那受得了,他嚷了两位群演,把人抬到荫凉地,仇笛仿佛对此很上心,掐人中,灌霍香正气水、还不见效时,他捏着女演员的后颈某部位,噗喷了一口水,叭叭两个耳光,就在世人喝斥声起的时候,咦,那女演竟然醒了。世人从速地运到货厢车里,让临时歇息着,眼看着明天的戏要黄了。
哗……钢丝吊着武工队员持着明晃晃的大刀砍下来了,包小三即便有所防备,也被砍了个猝手不及,一声惨叫,向后仰倒……身上的衣服裂开,血迸一片
耿宝磊吓住了,两眼痴痴地看着仇笛,现在明白为甚么包小三一向屈居此人之下了,敢情要说坏,小三顶多嘴贱手贱,比这位可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