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冷冷发问:“让你下车去措置事情,如何转眼会不见?这又是如何回事?”
略为沉吟一下,叮咛内里的婆子:“端一碗凉水来。”
目睹没法抵赖,心中转过几个动机,忙道:“秋雨姐姐,方才骗了你是我不对。烦您转告楚王妃,是刘祺然污了我的明净。”其他二人对她做的事,她会一辈子埋藏在心底,永久不要再想起。
秋雨点点头,撩了帘子进入车内。只听得“咚”地一声,她过分震惊,乃至于头撞到了车顶。
汪妙言苦笑:“姐姐还不晓得吗,我被王妃禁足,冬雪又不在,我哪有这么大才气安排这么多人。这些人,定然是刘祺然安排的。”
秋雨听到禀报,脚步仓促赶到二门上。本日这事透着诡异,汪妙言好端端的不见了,眼下又回了府?
描述如此惨痛,明眼人一看便知,汪妙言遭受了甚么。汪妙言现在住在楚王府,是谁竟敢在楚王府头上动土?
伸手解了缚住她手脚的绳索,将承担里的仆妇衣服扔给她。“你先换上,恰好能够掩人耳目。记着,你在本日下午就和汪侧妃一起回到了府内。此时只不过是一名下人,前来拜见汪侧妃。”
说完抢先下了车,汪妙言挪动着身子,也跳下了车。落地的刹时,两腿酸软有力差点要跪倒在地。
汪妙言手脚获得自在,但被捆绑太久,四肢如虫蚁啃过般奇痒非常。两手颤抖着接过衣服,揭开被子抖抖索索的穿起来。
凝神苦思了半晌,汪妙言叹道:“要说证据,我倒是拿不出来。姐姐如果不信,我也没法。只是楚王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她发髻狼藉,身上胡乱裹了一床薄被,光溜溜的肩膀和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头,能够想见在被子下她定然不着寸缕。手脚和身子都用拇指粗的麻绳给捆住,人昏倒着,在她脚下还放了一个承担。
脑中回想起方才看到的景象,马车中的人确切是汪大蜜斯,但描述惨痛非常。
她间隔近,看得比那门房更清楚。汪妙言的脸颊上有被扇过耳光的指痕,闭着的双眼高高肿起,显是狠狠地哭过。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紫色的淤痕。
在楚王妃没有定夺之前,先帮她掩蔽一二。
翻开一看,内里有几张银票、一些散碎银子和几个大钱,另有早间出门时汪妙言头上戴的钗环、一套仆妇的衣服和一对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