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咀嚼了几遍,徐婉真笑道:“姐姐名字真好听。”
同一首曲子,在分歧的部下,传达了分歧的意境。徐婉真的琴声高远,仿佛在俯瞰着广宽的湖泊,白云从碧空中投下浮光掠影,白莲在湖中傲然独立。
以是,徐婉真才跟她说了这么多,但愿能对她的将来有所帮忙。不管多么境遇,都能泰然处之。
比起被卖到青楼里,“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红唇万人尝”的不堪地步,涂芳颜此时已是万般荣幸。
总算是完成了目标,那些不镇静的事,她不想再提。
“才月余不见,芳颜姐姐的琴技不成同日而语。”徐婉真笑道。
她这个新进被归入的良妾,又有着无与伦比的容颜和贺二公子的宠嬖。可想而知,随之而来的架空、妒忌、猜忌,将如影随形。而这些,都必必要她本身去面对,谁也帮不上忙。
族里有些人的嘴脸,她不是不晓得。眼看这就要到嘴的肥肉飞了,焉能不做最后的挣扎?
“活在当下?”这句话让涂芳颜一震。
三表叔公道:“好!你们两姐妹也好久未见了,等芳颜嫁了倒是更不易见到。”
韩茹娘,哦不,现在应当叫她涂芳颜,她含笑坐在一侧,明显和养父母的干系相处极好。
听她如许说,涂芳颜如有所思,缓缓点头道:“mm说的极是,姐姐受教了。”
这句话乃是在当代精炼总结而出的一种人生态度,既然已经脱口而出,就再详细解释一番。
徐婉真道:“非论当下本身处于顺境或窘境中,都有安闲欢愉的才气;非论当下身材升起喜好或不喜好的感受,也都有安闲欢愉的才气;非论当下心中升起甚么气血、甚么情感,仍然也有安闲欢愉的才气。这才是真正的活在当下。”
三表叔公道:“无妨事,先拼集几日,等二公子到了看看纳妾是个甚么章程。如果时候长,我们就在京中赁一套院子,为芳颜备嫁。别的,明儿我们一家就去涂家看望老爷子去。”
幸亏此次从孟州返来,她重新具有新的身份以后,仿佛抖擞了重生,自傲的神采又重新回到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