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真道:“宁先生得了一个乐谱,我在涂曼珍那边正都雅到,弹奏过一次。厥后她请我到她的小院里,略坐了坐。”
徐老夫人听了她的筹算,对劲的点点头,道:“都说女人金贵,要娇养着。却不晓得,如果做女人的时候偷了懒,说不定要用平生去还。”
采丝已经筹办好洗漱的热水,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舒畅之极。
品了一口,他问道:“这是谁配的茶?深得摄生精华。”
小院里披发着草木的暗香,让采丝摆了茶具出来,徐婉真怡然得意地饮茶、品花、操琴,光阴如此夸姣、安闲和温馨。
几人用过早餐,男人们上学的上学、上衙的上衙,都告别出门。
喝了一口茶水,她笑着持续道:“也不晓得是为了甚么,估计是投缘吧,宁先生让我管她叫楠姨。”
徐婉真留下来陪着徐老夫人说着话,道:“祖母,真儿的身子已然大好了,比没有抱病前感受还好呢。”
而徐婉真迟早是要出嫁的,在家里的这两年,承担起掌家之责,就能让辛苦了半辈子的徐老夫人纳福。
采丝、青萝服侍着她清算伏贴,徐婉真叮咛:“采丝,你留意着,等小娘舅下了馆,请他来我这里喝茶。”
让青萝跑一趟,归去问桑梓要那首《初夏骤雨曲》的抄本过来,交给来人带归去。
叮咛玉露道:“玉露,今儿将账册、对牌都理一理,赶明儿都交给真儿。从明儿起,我就舒舒畅服等孙女来孝敬我。”
就算徐家还居住在涂家时,也未曾见到过她人。还不晓得甚么时候,徐婉真得了宁先生的另眼相看。
徐老夫人对劲的笑笑,道:“那可不是?我看这京中,没有比我更有福分的老夫人了。”
祖孙两人说着话,青菊出去禀道:“老夫人,邬娘子差了人来,送来两筐新奇的枇杷,说是庄子里刚产出的,请老夫人尝个鲜。”
请他在院中的茶案前坐了,采丝烹上一壶热水,徐婉真亲身执壶,为他沏了一杯花香四溢的茶。
午休后起家,徐婉真打发人去恭安坊贺家的宅子里问个好。不晓得芳颜姐姐备嫁筹办的如何,有没有甚么处所需求她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