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没被太子如此对待过,汪妙言受宠若惊道:“能得殿下看重,是妾身的幸运。”
这个院子本是供应给幕僚、清客居住,陈列高雅,除了起居室,书房、琴室、耳房一应俱全。汪妙言采买了煎茶的器具放在琴室,她花了大工夫才学了这门技术,天然不能荒废了。
回过神来,她淡淡道:“俄然有些头晕,没事。”
“你过来。”他低声叮咛。
躺在竹席上,感受从未有过的和顺,汪妙言有些不知所措:“太子殿下?”
汪妙言绕过茶案,低头跪坐在太子身侧,悄悄看着他俊美无双的侧颜,一颗心怦怦乱跳。
悄悄解开她的腰间的束带,太子在她耳边低声道:“妙言,你真美。”
汪妙言悄悄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还好没人重视到她的失态。本身真是太粗心了,在这个处所失态。
她身上还穿戴七品长史官服,没有一丝一毫女性的装潢,就连头发也都全数挽起,藏在官帽当中。
心中忐忑着,清算妙手边的公文,汪妙言回到了前院的住处。
太子探身一看,拣了桔皮、胡椒、盐、茱萸四种,道:“用古法煎茶本殿下在宫中也喝过,今儿要瞧瞧你的技术。”
“长史你没事吧?”小兰担忧的问道。
太子握住她细嫩的手指,迟缓而果断的将她推到在竹席之上。
肝火在她心头掀起了滔天巨浪,她凭甚么!
太子悄悄嗯了一声,漫不经心道:“煎来瞧瞧。”
但是,这才短短几个月,两人的地步如何就相差这么远?
“传闻你的茶煎得极好?”
一样从姑苏走出来的两人,怎会走上如许两条完整分歧的路?
汪妙言银牙紧咬,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她这里堕入困局无路可退,徐婉真那边却歌舞升平。
都是式微商户的嫡女,凭甚么她就有家人护着,有庄夫人认她做义女,眼下又能高嫁进忠国公府,还是太后亲身下的懿旨?
“太子请用。”汪妙言分好了茶,将茶盅呈给太子。
但太子非常清楚,在如许男性化的穿戴之下,埋没着一具如何曼妙炽热的身躯。在他的调教之下,汪妙言已经越来越晓得如何媚谄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