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的疼痛以后,被他如此和顺的对待,听着动听的情语。汪妙言在恍忽之间,只感觉从天国到了天国。
只要浑身无可按捺的疼痛、和如一阵阵囊括而来的快感,提示着她。提示她满身心的属于身后的这个男人,他从身到心的征服了她,完整将她掳获。
傅氏掩住檀口,轻声惊呼道:“这个歪曲,也太荒诞了!爷向来就不是好色之人。您放心,妾身晓得如何跟太后说了。”
这一阵鞭子下来,她身上蔽体的衣衫早已支零破裂。在白净的肌肤上,有素净的血迹流滴下来。如被玩坏的布娃娃普通,有一种惨痛的美感。
小兰守在院门口,听到房中传来的声声惨叫,不由得用手抱住本身的双肩,紧紧的伸直成一团。
此时快到中午,但太子坐在房中的暗影当中,四周都是浓厚的暗中,看不清脸孔。只能见到他狭长桃花眼中闪着的精光,伤害的气味劈面而来。
汪妙言面色潮红,胸口起伏不定。这几个月来,太子的癖好她也体味一二。奇特的是,被他如许的卤莽对待,她反而乐在此中。
看着灵巧奉迎本身的汪妙言,太子眯了眯眼,唇边扬起一丝残暴的笑意,道:“去,将门口的马鞭拿来。”
汪妙言花容失容,嘴唇不住的颤抖,要求道:“殿下,求求您别如许对我。”
大掌悄悄抚着她的头发,感受动手中丝滑般的触感,太子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在她耳边悄悄舔舐,低声感喟:“你如许很美,很美。”
被他抱在怀中,傅氏严峻到手脚都不知该如何自处,结结巴巴道:“爷,这,这还不到中午。”
汪妙言吃痛,两手环住太子的腰,娇呼出声:“爷,您轻一点。”
太子走到她的面前,右手悄悄抬起她的下颌,轻柔的替她拭去眼泪,柔声问道:“痛吗?”
汪妙言双手仍被高高吊住,在血和泪当中被动接受着,恍忽之间竟然传来极致的快感。
眼里的惶恐无助,让她看起来如误入圈套的小白兔般,纯粹无辜。
不晓得过了多久,太子终究扔下了手中马鞭。
这个时候,她的大脑已经停止转动,健忘了她是谁,忘了她为安在此。
一夙起来发明秦夙希躺在身边的震惊、惊骇被发明的发急、被父皇怒斥的憋屈、被齐王看好戏的懊丧、找不到仇敌的无助,这统统的统统,堆积成一股连他都没法掌控的河道,持续宣泄。
蓦地,他右手悄悄挥鞭,收回“嗖”的破空之声。
他晓得,再不宣泄出来,恐怕他会发疯,做下让他悔怨不已之事。
汪妙言本能的点点头,周身都是火烧火燎的痛,她已经完整有力思虑。
小兰看着面色通红的太子,唬了一跳,仓猝应了,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