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杯,她笑道:“婉真,你说我如果给你小娘舅赐一门婚事,如何?”
略想了想,她谨慎的答道:“这件事,臣女还需问问小娘舅的定见。他说过,结婚的女子,必须是他看中的才行。”
“臣女阿娘故去之日,外公都还在岭南道为了医治阿娘的病,而寻觅药材。”不知怎地,在肖太前面前,徐婉真越来越放松下来,这些事久不与人说,此时竟然也安然的说了出来。
徐婉真解释道:“臣女开初也不明白,厥后外嫲给我解释了,这是苏家祖上传下来的端方。说是既然要治病,就必须见多识广,见更多的病症,识更多的药性。若只是偏安一隅,怎敢说本身能治病?”
“瞧你可儿疼的,快别想了。接着说,苏大夫如何没订婚?”
“那是天然,哀家毫不做那起子恶人,将人强行凑作堆的事。姻缘是上天必定的,哀家只是牵牵红线。”
肖太后笑眯眯地端过桌上的茶,渐渐喝了起来。
提及阿娘逝去,徐婉真眼神黯然,那是她最遗憾的事情。
不然,也不会担搁到现在。凭他的才学丰度,在姑苏早就娶妻生子了。
“禀太后,小娘舅尚未订婚。”
徐婉真唬了一跳,肖太后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看来给本身的赐婚,让她挺有成绩感。
看着她吃惊,肖太后对劲极了:“真儿你猜猜?”
吸了吸鼻子,徐婉真有些不美意义:“太后娘娘包涵,臣女失礼了。”
“本来是她。”宁先生在京中很驰名誉,肖太后天然是听过的:“你是怕万一事有不谐,扳连了她吧?”
被肖太后一眼看破心机,徐婉真鲜明的低下头:“甚么都瞒不过太后娘娘慧眼。”
徐婉真冷静听了,这个事理她是晓得的,只是忽视了未曾想过。
提起苏良智,肖太后更是兴趣勃勃:“你这小娘舅很不错,还不敷二十,医术就如此高超。等疫情结束,你想要甚么赏?苏大夫想要甚么赏?都可提早想好了,来奉告我。”
“不幸的孩子。”肖太后扶了扶她头上的小白花,难怪她如此懂事。没娘的孩子,能不懂事吗?再多的民气疼,也替代不了本身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