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问,马氏面色鲜明。
贺老夫人点点头:“你总算是明白了。就算她没有受封为好人,但她已经得了太后赐婚,是安国公府的义女,将来的婆家是忠国公府。四大国公府,她就跟两家有干系,你说说,这名女子是那么简朴的人吗?”
绿荷情急说错话,被她抓到了把柄,被马氏狠狠瞪了一眼。
一刻钟后,马氏忐忑不安的来到贺老夫人面前:“母亲,您唤儿媳来,所为何事?”
马氏点点头:“是啊,赚了靠近五千两银子。”
又问了些徐婉真的近况,涂芳颜发自至心的笑道:“婉真这么好的女子,值得太后娘娘喜好。请嬷嬷稍坐,我去写封信,烦嬷嬷带归去。”
“你们都走吧,我有些头痛,待会你就不必来了。”马氏不想再看到这个烦心的婆子一眼。
“你啊。”贺老夫人恨铁不成钢道:“你只查了涂家,你可晓得,她在还未出嫁时,就和徐婉真是闺中好友?她连备嫁,都是在徐家洛阳的宅子里。”
“请嬷嬷必然转告,我不过是妾室,婉真若来了,只会拉低了她的身份。”涂芳颜情急道:“今儿能见着嬷嬷,已经是不测之喜。”
不管如何,她必然会保住腹中骨肉,那是她和二公子的爱情结晶,必不答应产生甚么不测。女子虽弱,为母则强,她不再是当初阿谁软弱无能、只懂随波逐流的韩茹娘。
一个个重磅动静砸下来,只砸得马氏晕头转向。她抬起脸,惶急的问道:“母亲,儿媳该如何是好?”本来涂芳颜的背后,还干系着这么多的短长。她背着二爷偷偷做下的这些事,一旦被二爷晓得,还不知是个甚么结果。
“这座屏风,请夫人抬走。如果手头宽裕无钱请绣娘,老奴这就给蜜斯写信,让蜜斯送些银子给夫人。”
她没想到,徐婉真竟然特地派人来为她撑腰。她是如何看出来,本身在贺家过得有些艰巨的?今后写信要更谨慎些才是。
……
总不能说,是她决计难堪涂姨娘吧?马氏看了绿荷一眼,绿荷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嬷嬷有所不知,涂姨娘绣工极好。白老夫人是宋州白刺史的母亲,姨娘亲身来绣,方显得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