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头是,整座侯府里就只得武正翔和徐婉真两个主子,和他们的后代,其他都是服侍着他们的下人仆妇。
刘祺然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屋里服侍着的丫环全都下去,又出去让人守好了门,才返身坐下,道:“这事有些庞大。”
刘泽璟毕竟是个孩子,得了母亲答应,竟然能够去武家习武?对于他来讲,的确是意味之喜。
武正翔没有妾室通房,身上也没有实权。为了避嫌,他除了普通的朝觐外,一应事件都杜口不谈。
一个才气出众到令天子顾忌的人,恰好又不肯服从上意。就算有先帝的旨意,武正翔从忠国公府里出来,伶仃立了流派,又事事避嫌,延平帝也始终对武正翔保持着警戒之心。
刘祺然横了他一眼,“快说。”
在刘家现在就他一个男孩,未免有些孤傲。武家那边的孩子多,并且,相处的时候也未几了,过一天少一天。
有空间偶然候,才打造出了这么好的练武园地来。这满都城里,也就武安侯府这一家,别无分号了。
刘泽璟手脚敏捷的爬到涂曼珍的背后,只暴露一对骨碌碌转着的眼睛看着父亲,口中道:“母亲救我。”
刘祺然虎着脸道:“习武根底要牢,这些根本是必须的。要么,你就放弃这条路。”
武正翔作为先帝在驾崩前下旨亲封的侯爷,御赐的侯府比国公府小不了多少。
刘泽璟作为他的儿子,将来要担当门楣。
喝彩雀跃的他,并没有感遭到母亲的黯然情感。
那是人家武安侯府够大!
如果像平国公那样平淡无能,不出三代,刘家就会完整式微下去。
刘祺然还想再说些甚么,刘泽璟已经手脚敏捷的从凉席上爬了下来,道:“父亲不消再说,儿子都晓得。”
“说吧,你到底想做甚么?”
刘祺然黑着脸想,如果把平国公后院里的那些莺莺燕燕都赶出去,别说攀树蹴鞠,跑马都行。但是,他也只能想想罢了。
“在儿子面前,说的这是甚么粗话?”涂曼珍不满的嗔道。
本来不奉告她,是为了制止她过量担忧。但这件事在她的心头胶葛已久,不说反而令她更加忐忑不安。
刘泽璟笑嘻嘻道:“放心吧父亲,卫徒弟必然会谅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