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与宁卿四目双对,宁卿眨巴着一双清澈无瑕的水媚大眼一瞬不瞬地瞅着他。宋濯看了她一会,然后狠狠地叹了口气,把她紧搂在怀里,下巴在她头顶蹭蹭。
宋濯亲亲她的眉心:“表哥多则十天,短则五天就能返来,你先到那边玩玩儿,到时表哥去接你下山,你要上街,到时表哥陪你去。或是一两个月以后,等那好人分开,表哥就不限你。”
小丫头很乖,向来不说慌的,宋濯信赖她。
宁卿嘴角一抽,这都是些甚么生物?当即摇了点头:“没有。”
在他们的认知里,宋濯向来都不是如此谨慎眼的人。他对身边女人的事情老是不太上心。
宋濯先在她的眉心亲亲,搂着她道:“卿卿乖乖,诚恳跟表哥说,你之前可碰到甚么可疑的人?”
或许水经年也并不熟谙宁卿,或许他只是对锦织天下的绣品和新兴的甜品有兴趣,操琴也是一时髦起或故弄玄虚,但宋濯向来都是宁杀错一千,不放过一人的!只要有丁点苗头,他都会捏灭在抽芽之初!
宋濯信赖宁卿不熟谙水经年。
“殿下,要不上报皇上,说天水的八皇子来了,形迹可疑,再让皇上盯着他。”清风道。
“真乖。”宋濯在她娇唇上悄悄一吻,起家拜别。
“真的没有?”宋濯笑得一脸风清绝雅,循循善诱:“卿卿当真想想,如果有,奉告表哥一声,表哥不会活力的,嗯?”
只要想到宁卿与一个男人有牵涉不清的干系,宋濯便浑身不舒畅,内心的感受,他描述不出,归正就是隔应得慌。
但这个水经年,是打那里冒出来的?无端就与她牵涉不清!
宁卿双眼一亮:“感谢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