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值中午,傅容上前一步客气道:“岳母如何没留下一同用午餐?”
来之前天子跟他交代的事话语恍惚,只说姑苏府迩来不承平,细一探听完整不是那么回事。随向来报说处卫所兵卒各有定见,不平管束,连上头派来的总兵官也没有体例。眼看边陲战乱,内忧内乱,如果连大越都不连合一心,焉能对抗内奸?
傅容不为所动,指节叩在车厢坐位上收回笃笃两声,是他怒斥兵士时的惯有行动,“谁才是你夫君?”
“六哥哥?”傅容用心拿话噎她。
薛纷繁举了举手里食盒向他表示,“这是刚才娘亲忘下的点心,我正要给她送去,便闻声了你们那番话,委实怪不着我。”
犹记恰当初她爹训人时也是这般口气,这般庄严,不怒自威,使她至今心不足悸。
傅容捏着眉心笑了笑,“我是为了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