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哭个不断,嫁给我就这么让你委曲?”他部下行动没轻没重,捏着薛纷繁下颔给她擦去脸上泪痕,所到之处无一不卤莽。
上回听她说了七岁经历后,傅容一向挂念在心,本日返来听闻两次事情因果,少不得要担忧她身材反应。
傅容抬眉,他这个小夫人当真是又娇又嫩,让见惯了糙男人的傅容反倒不知该如何对付。怀里是薛纷繁哭闹不休的小身板,她就坐在本身腿上,跟没有分量似的一点点。当真是杏眸桃腮,娇柔柳腰,傅容凝眸,心中忽地被挠了一下,却又不肯放她下去,捧起她面庞峻厉道:“不哭了!”
话音将落,薛纷繁盯着他瞧了半晌,旋即泪珠落得更凶,比之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一面哭一面哽咽:“凭甚么?我连哭都不可,你如何管这么多……”
傅容这才正眼觑她,“你跟母亲提的,你为何要提起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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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对上傅容不动声色却威仪实足的目光,顿时浑身一缩,垂眸低声道:“是宝婵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