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庄严,“你本日给她留了不好印象,今后恐怕不好消弭。”
谢氏一事他本筹算问清薛纷繁后再做措置,眼下恐怕要再拖一拖,底子没推测会让薛纷繁这般委曲。傅容风俗性地给她拍了拍后背顺气,想了想问道:“你何曾跟我好过?成日以气我为乐,小女人浑身都带着火药味。”
语毕对上傅容不动声色却威仪实足的目光,顿时浑身一缩,垂眸低声道:“是宝婵多嘴了。”
她倒是跟这事杠上了,三句话兜不出这个圈子,傅容只得跟她坦诚:“我本日刚回府,便有丫环来寻说你在肇事,这才去的绘了院。”
一向将人推出浮雕牡丹折屏外,屋外丫环早已闻声内里动静,正猎奇的不可,现下见将军被推搡着出来,夫人又是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免不了猎奇几次抬眼张望。傅容嫌丢人,哭笑不得,杵在原地见薛纷繁仍旧不肯诚恳,干脆将她抱着回到阁房,顺手拿了一旁红木架上巾栉,坐在短榻上给她擦脸。
傅容颇觉头疼,更不知从何哄起,先前从未见她哭过,未猜想竟然这般难办。
傅容这才正眼觑她,“你跟母亲提的,你为何要提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