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何巡抚充耳不闻,全然没听到的模样,“将军,清晏此次擅离职守,我本想严加惩戒一顿。不过他既然已经交给了您,便全权由您措置,今次邀您前来也是有此中启事。还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待会儿将他一道带回河务处,或许能看着帮上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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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儿给您添了费事,本日特请将军过来设席,了表感激与愧歉之情。”何巡抚站起打了个方向,“请随我到偏厅去。”
一席话将何巡抚堵得哑口无言,正因为他说的在理,才更加没法辩论。
“哎哎。”何巡抚应下,交代了下人后持续号召他。但人总归有几分猎奇心,更何况是此等大八卦,“依我看那陆捕头除了悍点,委实是个不错的女人,将军为何总拒人千里以外……”
傅容报答后正欲分开,余光瞥见堆栈二楼一道豆绿色身影,模样很有些像薛纷繁身边的丫环饭饭。因着她常日呈现的未几,是以傅容不大能肯定,“刚才畴昔的那女人,也是住在本店的?”
陆井沛忽地放声大笑,猝不及防地攒紧傅容护领,“那又如何?我都不介怀,你身为一个男人却还要婆婆妈妈?”
未猜想一来一往之下,独女陆井沛却看上了傅容,乃至为其展开守势,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可把陆震怄出一口老血。
傅容推让两下见他对峙,遂先落座,剩下三人渐次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