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候在一旁,将傅容的神采窜改看得清清楚楚,憋笑之余,在内心悄悄替将军点了根蜡烛。
薛纷繁看她一眼,“你很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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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个称呼她至今不太风俗,薛纷繁此时恐怕困含混了,“你叫我纷繁就好了。”
她往水池边上栽种的芭蕉树而去,一面走一面怒斥,“你是不是也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我明天梦见它都枯死了,向我抱怨要我好好照顾它。”
薛纷繁真是困极了,连眼角都泛着水花,“她就爱瞎操心,我去还不可吗?”
傅容就势接过,方才有被子挡着还看不见,现下她身前一丝遮挡也无,屋里烛光亮亮,恰好能瞥见薛纷繁身前风景。细致如瓷的肌肤洁白无瑕,瑰玉般披发着诱人气味,她骨架虽小,但该有的处所却一点很多。傅容目光落在她胸口矗立上,顿了顿别开视野,不太安闲道:“多谢夫人体贴。”
薛纷繁一心想要睡觉,嫌她在中间吵得聒噪,“那你想我如何做?”
“我就晓得,还是将军与我口味不异,莺时她们都感觉味道怪极了。”说着薛纷繁又热情地夹了几块到他碗里,连让傅容禁止的机遇都没有。
只刚走到御雪庭门口,就瞥见砖雕鹤鹿同春影壁后跪着一个丫环。
但是脑海里一闪而过,竟然是她昨晚站在门外的画面,肌骨莹润,美女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