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指上,烫的他统统的行动都蓦地一僵,翻开了腥红的锐眸。
他不想听,听了……就甚么都没有了。
出来的时候,君亦卿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口,她看不见他的神采,只能看到阿谁熟谙又凛然的背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
沈暮念从床上狼狈的爬起来,拿起衣柜里她叠好的衣服,去卫生间换上。
君亦卿松开她,直起家子,最后看了她一眼:“想走的话,就走吧,我不会再管你。”
逼到无路可退。
他甚么都能够忍,她骂他,打他,乃至伤害他,但是他忍不了,她哭,看到她哭。
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他统统的力量。
沈暮念的手顶在他的炙热的胸膛,冒死的推着他。
她拿起沙发上的脚本,头也不回的分开了房间。
他宠着她,庇护她,这些对她来讲,都是禽丨兽之举,他喜好她碰她都是恶心至极,她帮她怕她刻苦受伤都是逼迫。
他连那句他说的,她存亡都是他的人,都没有力量再说第二遍。
感觉他做的统统的统统,都是逼迫她,他对她统统的好,她真的一丁点都感受不到么?
“沈暮念,你对我真的,一点感受都没有。”君亦卿用残留着她眼泪的手指,伸手扒开她额前的碎发,凝睇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道。
但君亦卿就像个被激愤的野兽,带着奖惩性的霸道,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像是要把她活活点着。
就这么屈辱么,就这么不肯意,让他碰么?
炎热,热诚,万千思路都在这一刻涌上沈暮念的心头,她通红的眸子里垂垂排泄雾气。
在氛围逐步淡薄,绝望越来越浓烈之时,浑身的力量都被抽暇了,已经发红的手指从他的胳膊上垂下来。
“想听实话么?”沈暮念别过脸,错开他碰她的手指,拧眉轻声道。
可他涓滴感受不到疼痛,苗条的手指深切她的墨发间,监禁着她的脑袋越来越用力。
他越来越凶悍,她的手就越用力,她乃至能感遭到她锋利的指甲快冲破他薄弱的衬衣,钻进他的肉里。
如何也推不动,沈暮念在他肆意侵犯的时候,用力的握着他的胳膊,长出来的指甲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