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另有悔怨的余地。”他结识的双臂撑在她的头侧,说话的时候声音暗哑又裹着勾惹民气的磁性。
沈暮念的指尖没出息的颤了颤,她现在绝对不能畏缩,这本就是她欠他的,还给他,就两清了。
他莫非不晓得她对他的感受么?他明晓得她会分开的他的,明晓得她在心底深处是对他痛恨的。
明晓得,她或许真的会开枪,他给了她这等殊荣,就这么信赖她么?
如果你感觉难以接受,就开枪。
她在炙热的怀里腾空,然后跌落在软绵绵的床上,而他,欺身压下。
无需说话,她给了他明白的答复。
那句话,沈暮念暂短失神,她乃至没有重视到他是甚么时候把衣服脱掉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细腰已经被他搂住。
沈暮念的呼吸都快屏住了,她的视野不敢抬起来,在他身下生硬的不敢转动分毫。
为甚么……要说如许一句话,让她心猿意马的话。
一个替代品罢了,君亦卿,没有她还会有更多类似的人呈现,莫非他不清楚么?
想及此,沈暮念紧紧的拧起眉心,颤抖的手指覆上了他滚烫的双臂。
从未有过的,疼。
是笃定她绝对不会开枪,还是……对她的庇护已经至此。
他身上很烫,感受要沸腾了普通,伴跟着他的俊脸低下,滚烫的不均匀呼吸肆意的喷在她的脸上,即便她没有抬眼都能感遭到他激烈的谷欠望,势不成挡。
这句话,沈暮念承认,是她听过的截今为止,他说的,最震惊她心弦的一句话了。
“沈暮念,我很想要丨你,但毫不想是这类体例。”他的嗓音降落而沙哑,乃至透着一种没法言喻的痛苦。
就像一道从地下五千里,打上来的光,将她阴暗的天下照亮,心脏的某一处有一刹时,变得柔嫩,却钻心的疼。
她不晓得她为甚么会如许,但她还是感觉无穷的难过从心底深处伸展出来,渗入她的血液,袭遍她的满身,疼得让她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