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还残留着属于他的余温,统统都显得那么不实在。
他已经走了。
宋中校一点都不想说,他真是怕了沈暮念这个门,拍门都要三思而后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沈暮念这一觉睡得很好,君亦卿的度量里仿佛披发着‘催眠保健品’的气味,乃至于她又是可贵的一夜无梦。
宋中校:“……”
宋中校刚坐下,屁股还没暖热,就听沈暮念垂着眼睛问了一句:“沐凉在查君亦卿是么?”
“出去吧。”沈暮念把早餐接下,挑了挑眉。
跟你不客气,还跟谁客气……
他的神经都崩了起来,余光睨了沈暮念一眼:“嗯。”
“夫人,将军有急事前走了,他让我在您醒了以后奉告您,这是早餐,吃完我送您去片场。”宋中校清秀的脸上可贵没有过于严厉,他伸手把筹办好的早餐递给沈暮念柔声道。
沈暮念咬了一口面包,对他抬了抬下巴:“坐啊,跟我还客气?”
眼神微微一晃,宋中校。
他没有穿礼服,一身玄色的夹克趁的身姿苗条,皮肤白净。
沈暮念敏捷把衣服套上,去开门:“宋中校。”
宋中校还是点点头:“嗯。”
次日凌晨,沈暮念朦昏黄胧的展开眼时,身边空荡无人。
沈暮念伸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机器的起来洗漱,换衣服的时候瞄了一眼,已经好久没有瞄过的摄像头。
宋中校出去后,把门关上,挺着站军姿站在门口,略显拘束。
“你们也在查他?”沈暮念喝了口牛奶,沉寂的看向宋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