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梦到你钻进这个洞里吃屎,我拦着你,你不听,还打我,可疼了!”沈暮念从地上爬起来,一本端庄的笑眯眯的弯起了眼。
“我明天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沈暮念眨巴着规复了元气的闪亮美眸,紧紧的盯着君亦卿。
但这声疼,唤起了他昨夜的影象,不由放松了力道,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长舌滑过,不轻不重的吻着。
“不晓得好歹的东西,做饭去!”
君亦卿捏死她的心都有,大半夜的癫疯起来把他一顿狂吓,折腾完他几近一夜没合眼,就怕她俄然又诈尸,没换来她一点点感激不说,竟然还一睁眼就应战他的耐烦。
而现在,他站在那边,自带一身阴寒,冷眸诡谲,嗓音降落凉薄,还带着不悦,妖孽的俊脸上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味。
公然!是在做梦!他如何会有那么暖男的一面,腹黑、变态、毒舌!
他眼神一深,低头一口咬在了她光滑的脖颈上,不能亲他另有一百种能够宣泄的手腕。
沈暮念仰开端,看着他有点愣。
力量不重,他温热的唇和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让沈暮念一刹时头皮都麻了,闷哼一声:“疼!”
他阿谁模样,就像那日在帝豪,她第一次碰到他一样,浑身披发着光晕,像从天而降的仙君,暖的仿佛万丈光芒。
君亦卿内心滑过一丝波纹,暗嗤的勾起唇,翘指一伸指向沈暮念趴的处所:“梦到变成地鼠在这里打了个洞?”
君亦卿贝齿一咬,刹时来到沈暮念身前,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到床上,幽深的眸子里卷着肝火,狂傲道:“好好说话!”
多好的情调都能被沈暮念轻而易举的摧毁,君亦卿真是服了这个面对他的挑逗涓滴没有反应的女人,猛地从她身上起家。
美满是跟梦里的天壤之别。
他都没用力,她如何会疼。
是可忍孰不成忍,叔可忍婶子都忍不了。
沈暮念浑身麻痹,像被电打了似得,佯装平静,慵懒道:“你大朝晨的,发甚么情,一个脖子都能玩的这么不亦乐乎,我明天出了一身汗,不咸么?”
沈暮念被一股厉风囊括,被他压在床上的时候,一把捂住了嘴:“我错了,你别乱来,我还没刷牙。”
梦里,他将她揽在怀里轻柔的帮她顺气,和顺的安抚,乃至还谨慎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像宣誓普通密意的跟她说,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