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一眼被单上的落红，与我额头相抵，顾恤问我：“身下……还疼不疼？”
他的手指描画着我的面庞，抚摩着我的唇瓣，眸底黑沉尽是压抑的欲望，低了声嗓道：“我还想再听你的哭叫声。”
终究不再抽泣，我懒懒“哦”了声，放开了玉珏。
东方明日持续哄着，“我们去爬翠屏山。”
他诱哄道：“乖，起来了！”
东方明日不再闷笑，他顿了顿，才道：“柳玥有块刻着玥字的玉珏，这是……此中的半块。”
“哦！”那真是一件好东西，我想。
天晓得我身上如何会有密密麻麻那么多伤痕，我理所当然隧道：“忘了！”我打趣道：“或许是幼时不听话，我娘用鞭子打的吧？”
不管是出于何种启事，我总归是松了一口气。
爬翠屏山哦。十五岁及笄那日，我去翠屏山拜菩萨，许愿菩萨赐我一个英姿飒爽的夫婿。便是拜菩萨返来在街上，我远远瞥见东方明日打马回京，他一身戎装，颇是英姿飒爽。昨晚我和东方明日说，本日我去翠屏山还愿。
我呆愣看他，张了张嘴，却失了语，发不出声来。
东方明日伸手解下了脖子上的玉珏，将玉珏放到了床边，他低眸看着我，眸中隐有垂怜之色，“我今后不戴它了，好么？”他对着我笑了笑，“你那日跟踪我，应当听到了我跟她说的话，我也想将她忘了。给我时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