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燕分飞,这实在也是我与东方明日的将来乃至近况不是吗?却还是不敢抚下去。
还是不筹算复书。
只是,除了记起奚滨的样貌和死因,其他的属于奚二蜜斯的影象,我脑中仍旧一片空缺。乃至于生父奚滨,他于我也很陌生。我对生父奚滨的感情,乃至不及对我爹黄金贵。
更不想去管她们的主子。
倒是做了恶梦!
可没有如果。
我抚曲触景生情,一遍各处将上半阙拨弦抚弹,也只是为我的幼年情错,抚奏一回挽歌,画上一个句号罢了。
自那晚梦到奚滨后,我开端频繁地梦见他。偶然候白日小睡,也会梦见他。
……
“给我找一把琴来。”我叮咛夜雨。
东方明日说,他对柳玥只是余情未了,他已经满脑筋都是我,我是贰心中独一认定的女人。他想我做他真正的夫人,他乃至早已去求了他父皇,册立了我为他的王妃。我已是豫王妃。这统统,若产生在我窥破他随身照顾玉珏之前多好,或者,就如我们做了伉俪的那晚,他承诺的,那玉珏他今后不戴了,他今后没有戴多好。
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