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两用,云山居士布衣布裤,清奇的脸容充满凝重。而萧奕然,白衣寂静干净,捻棋发问的他,谈笑安闲,俊雅的神采始终带着淡淡笑意。
云山居士笑望萧奕然道:“我虽知丞相是意欲对我激将,不过,久居山野的我,还是忍不住生起,与我朝官誉满天下的丞相的比试之心。丞相称然浮滑,我亦实在孤单。丞相可愿聊以解慰?――诗仙李太白尚且情愿令媛裘换美酒,丞相若能令我哑口无言,我出世为相,虑丞相之远虑也未为不成。甫时天高海阔,丞相可萧洒安闲;丞相若不能令我无言以对……丞相还请持续做你的丞相,虑本身之远虑。天高海阔,勿要禁止我的萧洒安闲。”
――云山居士的问话,萧奕然安闲对答;云山居士的黑子,却被萧奕然吃了一子。
云山居士张望棋局,神采一变。
……
年代长远的海棠树下,云山居士与萧奕然隔桌而坐。云山居士坐主位,萧奕然坐客位。他们手谈棋局,坐而论道。
云山居士摸了把下巴的黑须。
萧奕然却并非打趣,“诚如居士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