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今后余记落到他手里让旁人如何说?内心压着火,那义愤填膺的神情倒实在了很多。
起首一进门她就搜索着这座酒楼的店主王贵义,遵循余六给她的描述,肯定他在坐后,便心下安宁了,明天她另有首要的事情下落在他的身上呢。
“那是天然!比如,他竟然说悦来居的王老爷觊觎我余记粮铺以久,竟背后偷偷给他五百两银子想骗了店契畴昔!王父执,您说这不是红口白牙的诬告是甚么?”
“啊!那厮说了甚么?”
“是了,那买凶暗害家父的恶仆余福是甚么都招了,不但招了他所犯下的罪过,连带同在坐的父执世叔都有很多被他反咬了一口。”
“真是的,家里就没人了吗?非得把个女孩儿摆到台面上来。”余绍轩自知现拙,也不再辩论,只是不满的嘀咕了声。
明天她以余家的名义广发请柬,聘请这些乡绅富户来,可不是白供他们吃喝的,废话说完就得进入正题了。
余易灵巧的福了福身,话锋一转,“但明天发兵动众的焦急聘请大师前来,倒是有一事须恰劈面知会各位。”
王贵义始终盯着余易看,见着小小年纪的余易,行动举止都风雅得体,如果个男儿余家还真是后继有人了,只是到底是个女儿家,他底子没法把她当作敌手放在心上,但自打她的目光环顾一周后再落到他的身上,就有些没法掉以轻心了。总感觉那目光锋利得紧,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哼!那厮甚是可爱!悦来居同余记向来合作无间,某与余老爷更是存亡之交,怎会动如此肮脏的心机?”王贵义被点到了名,非常愤怒,这么没面子的事都是那余福害的!可现在除了抛清他与这件事无关还能如何办?众目睽睽之下让他承认他就是对余记粮铺存了志在必得的心机?
“余大蜜斯节哀,家有恶仆也不是罕见事,这类人自有官府问罪,县令大人必然会为余老爷讨回公道!”
“是啊,是啊,恶人得意报应。”
在坐的人被余易这一句炸开了锅,有几位按捺不住站了起来,称呼也不再一口一个客气疏离的余大蜜斯,而换成了更亲热的世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