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易的这个题目转换得太快,快到余绍轩有些措手不及,“不然呢?”不是好好的说七爷么,如何又提到金银?
“你想干甚么?”他直觉余易不会说废话,现在向他探听的事情绝对有目标,并且仿佛还很好玩。
余绍轩的这句话就是答案,余易听了不晓得是应当松一口气好还是一口气提得更高。
“做买卖有甚么难的,你内行才感觉难。”余易上辈子就是一个买卖人,还是一个比较胜利的买卖人,固然有勤奋的加成,但她本身对做买卖应当算是比较有天赋和兴趣的。
余易的目光就带了凌厉。
“那好吧,既然你没兴趣,就留在家里一小我玩吧。”
可贵有个mm,那就应当是拿来逞威风的,那里还能遭到轻视?余绍轩当即不干了。
“嘁!还当甚么好玩的呢。”余绍轩的神采一下变得暗淡。百无聊赖的向椅背仰了仰身子,尽量温馨的摊在椅子上,还哪有半点翩翩公子的气度风华,“不就是做买卖嘛。”
“我内行?”余绍轩感觉本身被比他还小的余易给严峻鄙夷了,很不平气的跳了起来,“你说我内行,你晓得做买卖是如何回事吗?”
按余易宿世的算法十两银子就是一斤,八千两那但是八百斤啊!能够想像一下,八百斤的银子,那是多么庞大的体积!
余易嘴角几不成见的抽了抽,“是个恶棍?”
难不成为了赚几两银子花花,她还恰当人肉靶子,赶着一车车的银子出去,换一车车的粮食返来?题目另有命在吗?
这个话题真的不新奇,他爹整天在他耳边唠叨的就是这玩意儿。
“这一起水路有无数占山为王的劫匪,水路有水匪,可不平安!想想你……”爹字到了嘴边,余绍轩又吞了归去,这个伤疤还是不要揭的好。“不过如果能得漕帮互助,倒可成事。”
“由丰城往临安去,水路跑马得走三四天,你这小身板吃得消吗?倒是能够由水路走,顺风顺水的话日夜兼程三天能到。那返来呢?”
望着余易渐渐暴露赞美的目光,余绍轩越说越努力了。平常他并不对这些上心,爹说爹的,他玩他的,只是没想到现在帮余易阐发利弊竟如有神助般,倒也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