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娘在,娘过得好,易儿的娘家就在,就好。易儿现在哪能嫁人啊,得帮着娘把余家撑起来,撑得红红火火让人没法小觑!”余易从速趁胜追击,完整撤销了张氏急着让她嫁人的主张才好。
张氏的对峙只在她感觉天经地义的事上,现在这事已被余易和张俊生说得松动了,接下来就好办了。
余易都有些词穷了,没想到张氏软软弱弱的一小我,真对峙起来也蛮刚强的。
“不可,不可!娘不消你管,你过好日子就成了。”
“理也是这么个理……”
“娘舅,攀亲本就结两姓之好,如何也得讲究个你情我愿是吧,可我听周夫人的意义,明天上门本就不是她所愿,本来是娘许了家财!您说这那里还是攀亲,清楚就是一桩买卖!”
公然在张氏的内心男人的话才够分量,有了张娘舅的承诺,她固然还在对峙,不过再没了刚才的果断。
“你真当我胡涂了,现在余家的处境岂是那么好撑的?四周都是吃肉的狼,你爹不在了我们娘儿俩那里撑得起来?倒是你娘舅前儿的发起就很好,等你嫁了我去庄子上住没甚么不好的。”想不到对某件事真上了心,张氏的心也是透亮的。
“别怕,娘承诺了那周氏,家里的田产铺子都会给你做陪嫁,到时候她也不会过分难为你的。嫁了人就是大人了,该忍的就得忍着,熬过几年也就好了。”张氏揽过余易,“要不是你爹……娘又那里舍得你这么早就嫁人!”一想到女儿出嫁已成定局,张氏又难舍难分了。
张俊生一向在沉默,暗自思虑着余易的话,不得不说确切有几分事理。只是向来女子嫁人端方就是如此,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既是姐夫活着时就允了的婚事,他并不好多言。现在余易把题目抛到他身上,也不好再不表个态。
余易要速战持久,也要画个饼吊着张氏才好,别真把她给逼急了随便找小我家就把她给打发了。现在奉告张氏她没筹算嫁人,估计会把她给气死,能拖一时是一时,等今后她本身把握话语权就好了。
“娘好胡涂!既然晓得那周氏对我不满,又怎能放心把我嫁到周家去?家里的财产都给我做了陪嫁,万一人家只是图财呢?进了周家的门还不得任他们搓扁揉圆!”
“再说了我嫁了人最能倚重的是甚么?娘家!娘把家财都给了我娘花用甚么?娘过得不好,娘家过得不好,我再熬多少年又能如何?还不是一个无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