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媚儿眉梢一挑,冷然叱道:“滚出去!”
所谓中气下陷,实在也就是俗称的胃下垂。
在存亡面前,又有几人能保持平静。
一幅颐指气使的模样。
楚天舒追了两步,又转头道:“牢记不成针刺胃脘穴,会让本来处于冬眠状况的蛊虫往别的脏器流窜,有致命的风险。”
红衣女子道:“我也是来找袁神医的,不如跟我一起出来?权当我为方才的事谍报歉。”
她本觉得楚天舒是哗众取宠,没想到袁济生施针时方才刺到胃脘穴,她就腹痛如绞,楚天舒的话全数应验。
邝媚儿在老者劈面坐下,“袁神医,我比来感觉……”
邝媚儿会心,抬起皓腕放在面前的茶桌上。
看到几人出去,他淡淡的点了点头,神情倨傲。
乔诗媛踌躇了一下,点头道:“感谢。”
袁济生摆了摆手,表示邝媚儿不要说话,然背工指朝桌面一点。
袁济生冷哼道:“毛都没长齐的东西,老夫施针还用你教?”
“跟我献殷勤不是错。”邝媚儿俏脸一寒,“只是,你不该用我的安康当噱头。”
袁济生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搭在邝媚儿手腕寸关尺处。
楚天舒闻言嗤笑,“那位袁老是不是没有听我的,刺了她的胃脘穴?”
不消问,楚天舒也晓得这位就是尧州神医袁济生了。
楚天舒很当真的道:“我没有拆台,邝董确切不是中气下陷之症。”
一进门,楚天舒的目光就被靠墙放着的庞大玻璃柜子吸引。
黑衣司机被砸翻在地,头破血流。
楚天舒苦笑着摇了点头,又返回济生堂,配齐医治痛经的药,还买了一包银针。
目睹邝媚儿已经动了真怒,乔诗媛恨恨的跺了顿脚,“你能不能不要惹事?”
楚天舒闪身避开,沉声道:“我很忙,没时候。”
乔诗媛秀眉拧起,向楚天舒道:“那就找别的大夫吧。”
乔诗媛忙扯了楚天舒一把,“你捣甚么乱?”
楚天舒刚筹办分开,邝媚儿身边阿谁黑衣司机就疾步而来,“跟我走。”
红衣女子笑了笑,“我是邝媚儿。”
楚天舒反复了一遍,语气仍然果断。
楚天舒脚下一顿,“邝董有何贵干?替你的司机出头吗?”
黑衣司机冷然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袁济生的一张脸,黑的像锅底一样,之前的仙风道骨再也不见涓滴。
乔诗媛柳眉倒竖,声音刹时拔高好几度,“你又不懂医术,胡说甚么?”
说着,他就一脚揣向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