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愿闻其详。”商商不置可否。
“你也用不着这么看着我,我不过是不想将来沦落到成个轻贱娼妓的境地。”快意面无神采的看了看商商。
商商没有说话,诚恳说,她真的心动了,或许这也是一个好体例,让云姐看清楚,花魁并不是非她商商不成,如许,今后她如果有了前程,云姐也不会拉着她不放,不是么?
“她能有甚么说的,不过就是些商商下了台我就会当花魁甚么的大话,她觉得我是傻的么?”快意眯了眼,冷冷道:“如果商商不参选了,以她的手腕,必会打压云水坊,到时候,哪会容得我来当花魁?她觉得说两句好话我就会为她卖力么?我快意可不是那么好乱来的人!”
“哼!说的那么勉强!云姐,我可要吃你屋里刚收的上好血燕!不然,我但是不依的。”小蛮儿一起粘着云姐撒娇,不依不饶的,一旁的香奴和小巧也跟着一块起哄,一车人笑笑闹闹的回了云水坊,倒是快意,一向不吱声,也不知在想甚么。
“你不是在车上时都已说了么?”商商云淡风轻的答复道,这个题目她是有些猎奇,但只要与她没有切身的干系,她可懒得探听。
“我想你将这两年的花魁让给我,你比我年青,今后你有的是机遇。归正你也只做两年,是这两年或者是今后的任何两年底子没辨别。”快意看着商商的眼睛道。
“想不到白牡丹竟会使出如此下贱手腕!她还跟你说了甚么?”云姐的脸上模糊闪过一丝肝火,双目直瞪着快意,喝问道。
马车路过一家药堂的时候,商商叫云姐停下,进了药堂,抓了些补气血的药,提在手中。云姐有些奇特的看了看她,“是前次身子还没有养好么?可要再抓几幅,这一幅吃不了几日啊!”
“这是如何回事?”沈落云沉着脸问道,刚才的景象明眼人一看就晓得有题目。
沈落云哭笑不得的道:“罢了!罢了!也给你们都熬上,啊!”
沈落云怒极反笑道:“好一个白牡丹!她真当我云水坊好欺负么?”她将手中的胭脂膏子用力的在手中捏了捏。
“我想你有点弄错了,让谁当花魁并不是我说了算的。”商商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痛,这个女人疯了吗?她哪有阿谁本事决定谁能当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