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气,商商将心中的一股闷气憋下,抬眼问道:“我问你,你与太子李治是甚么干系?为甚么你会和他长的一模一样?”
看着商商迷醉的眼神,李默情难自禁的垂垂靠近了商商,性感的薄唇谨慎翼翼的碰到了商商的红唇上。
玉轮垂垂升上中天,乌黑色的月光水一样流淌进整间屋子,屏退了站在门外的彦,李默无声的推开门,走进屋来,在房边撩起床帐,悄悄的看着甜睡中的商商,眼波从她紧闭的双睫,微微泛着红晕的俏脸上悄悄滑过。
“嗯?”商商昂首看向他的眼睛,却在一刹时跌进了那双潭水般的眸子里,那双眸子仿佛有着魔力普通,让她痴痴的看着他,忘了身边的统统,眼里只剩下了这一双让她沉迷的眼,只剩下了这个让她着魔的男人。
“九岁之前,我一向住在昭阳殿的西配殿里,我所见过的人只要两个宫女和皇后,皇后常来看我,可她从不让我叫她母后,本来不明白,可垂垂我才晓得,我是被放弃的那一个。在我九岁那年,李治在昭阳殿外跪了一天一夜,求皇后将我放出宫,也是在那一天,我透过西配殿的窗棂第一次看到治,当时候,他只不过和我一样大,我不晓得他是如何晓得我的存在,一向到现在都不晓得,可我看着他在日头底下摇摇欲坠,看着他最后昏倒在地上,我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甚么。”李默的声音细若游丝,梦话般的回想着好象连本身都将近忘记的畴昔,在这个夜里,他俄然想把统统的事情都奉告她,奉告这个和他一样孤单的女人,或许,如许,他们就都不会再孤单。
“我如何?”李默看着又羞又急,满脸红潮的商商,戏谑的低语道,双臂却仍搂着她不肯放。若不是此次去长安待了这么些天,他也不晓得本身对商商的驰念会如许深,深到他一回到洛阳,踏进太子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她,看她过得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商商才反应过来,“你此人!如何能如许!”商商有些羞急的轻嚷道,本是气急废弛的喝骂,可刺激过后虚软的腔调却显得象是撒娇一样敬爱。
“我是李治的双胞胎弟弟。”李默冷冷的道。
“是啊!他看起来是很暖和。”商商失神的望着帐顶,不知不觉间便昏黄的睡去了。
屋里点上了灯,商商泡在澡盆里养神,在这个没有电的期间,人们在入夜后最好的消遣就只剩下了睡觉,白日写了一天的谱子,让她也有些伤了神了,脑筋有些昏昏的,看来这个身材还没有调度到本身当初的最好状况啊!想了想,归正月信已经完了,明天还是得起得早些,做会儿瑜珈,不然的话,怕是到了初选的那天,本身的身子会生硬的腰都弯不下去了。
“商商!商商!”李默喃喃低唤着她的名字。
看着她舔过嘴唇的舌,李默的眼眸中燃起了一片火焰,几近要将她扑灭一样。
她的唇上有一股诱人的甜香,柔滑的唇瓣象含苞的花儿一样等着他的采撷,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象手捧着这世上最贵重的珍宝,李默的唇在商商的唇上展转,吮吸,象要将她吞下肚去普通,勾引着她的小舌与他共舞缠mian,带着深深的眷恋与霸道的讨取在她的唇上流连。
“李治比我早一刻出世,在皇室的常例里,双生子里较小的那一个是属于被放弃的那一个,不得封王,不得入宗祠,不得见天日,我是皇室里一个隐形的存在。除了天子和皇后,另有少数的几个忠心的部属,没有人晓得我是谁。”李默冷冷的说着,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