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之和苏敏之面面相觑,他们也传闻过麻将这东西,只不过从没想到mm竟还是其中熟行。
这一阵慌乱一向到了天快擦黑的时候才算完事,期间门外的爆仗早已响了个不亦乐乎!厨道里的爆仗声倒是拖拖沓拉到了此时方才响起,足见商商是多么的用心!
宋妈跟在商商身后,手里端着个大大的托盘,盘子里四个锃亮的瓷盘上扣着快意盖碗,不晓得内里装的是甚么东西。
“嗯!”李默面带浅笑的看着一身湖绿棉衫,显得分外调皮的商商。有碍于世人在场,李默并没有多说甚么。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伴计们,苏敏之便在宋妈和绿袖的帮忙下关上了店门,一家子人关起门来在后院里疏松,忙了一年,也只丰年节跟前这几天赋气松口气。
宋妈将瓷盘上的盖碗拿下,毫不料外的看到三位公子和老爷子大瞪的眼睛,内心暗自对劲:这几样新奇菜式都是女人明天临时想出来的,就当便宜自家人了!
酒足饭饱后虬髯客和宋妈终是年纪大了,便早早的歇下,只留了一屋子年青人在这里守岁,等着半夜一过便出门放爆仗。
苏敏之眼尖,一眼就瞥见有个大汉提着的棉布承担里暴露了一角明黄缎面,心知必是御赐之物无疑!
苏敏之自从得知虬髯客对mm的宠遇,便也将这位不拘末节的白叟看作了自家长辈,除了经常贡献些吃食外,也常旁敲侧击的让白叟少喝些酒,一来二去的倒是让虬髯客对他非常顾忌起来,经常抱怨苏敏之不与他好菜佐酒。
“是!大哥!”商商调皮的伸了伸小舌头,末端却又蹦出了一句话:“那我是不是不消多久就要改口叫绿袖二嫂了啊?”
悄悄的听着窗外垂垂热烈起来的街道,前院传来敏之哥哥号召着伴计们卸门板开铺子的声音,商商绷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点头轻笑,哥哥都已起家了,本身还赖在床上可不象!
令商商奇特的是,听到这句话的苏敏之不但没有一丝欢畅的神采,反而神采一暗,不再说话。苏睿之看到敏之的模样,也只是悄悄摇了点头,本来轻松的氛围顿时有些呆滞起来。
商商搞怪的拖长了声音,目光在苏敏之和绿袖间来回打转,这下不止苏敏之,就连本来强自平静着的绿袖都小脸通红,象是抹了一层胭脂般娇羞动听!
“你来了?”看到李默,商商便有些欣喜。
商商坐在苏敏之的中间,看着哥哥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店中的大小事件,心中感慨不已。本来并不懂经济之事的哥哥,现在也历练出来了!大略的看了看帐本,那一大串繁复的数字看得她都有些眼晕,细细掰了指头数来,竟赚了一万两不足!
“敏之兄,李默本年可要叨扰了!这些是小小礼品,不成敬意。”
“哦~~!”
“好无聊啊!”刚清算完碗筷,坐在厅里喝了两口茶,商商便嚷了起来。
贞观二十一年的最后一天。
正在商商拉着绿袖撒娇的时候,一向没出声的苏敏之却开了腔。
苏敏之起了身卸下一块门板却只见李默披了一件紫金貂皮髦站在阶下,见他来开门扬眉一笑招了招手,身后跟着的一辆运货大车上随即跳下了几个结实的男人。
李默见一众侍卫将东西全都卸完,便挥了挥手,马车掉转车头独自回了太子别苑。
李默拱了拱手,上前帮苏敏之持续卸门板,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或扛或抱,竟三两下将满车的东西卸了个洁净。
苏敏之起先看到一群男人往内直闯本另有些不悦,但一眼瞥见了那角明黄缎子却不由吓了一跳。这个李默究竟甚么身份?竟然如许大剌剌的将御赐之物往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