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云姐有些游移着,不知如何开口,这身价银还真是个费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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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你说的,云姐都同意,只是,此次重开云水坊,你不能不出演,如果没了你,这云水坊的大演如何能出得彩?今后的买卖只怕难做!”云姐想了想,必须让商商插手此次的大演,如果这么快就少了商商的噱头,那洛阳城中那么多迷花魁的人只怕会大失所望!
“云姐!实在你也不消担忧,商商今后虽说不在云水坊中,可云水坊不是另有我的干股么?坊里有事,我又岂会袖手旁观呢?”商商看着云姐一脸的失魂落魄,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云姐在她身上花了很多心机,待她比坊中其他女人要刻薄的多。
云姐在商商的轻唤下回过神来,却只是看着商商,并不开口,她也晓得,以商商的才名和仙颜,赎身只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会来得这么快!
“快意?”云姐有些惊奇的看了看商商,不明白她何出此言,快意但是说过要做教坊第一人的,又岂会在风华正茂的年纪萌发退意呢?
云姐被她的利落倒是弄得愣了一下,可看了看商商身边一向不动声色,稳如泰山的青袍男人,便也就豁然了。
一时之间,云姐摆布难堪,倒真是拿不出个主张来。
“那敢情好!云姐就却之不恭了!”云姐看着商商一脸的忧色,心中也有些为她欢畅,毕竟,能脱得妓籍找个好归宿,是她们这些为妓之民气中永久的胡想,想了想现在还和她若即若离的陆云谦,云姐便没了心机。
“行!”商商利落的答道,云姐提的身价银并不算离谱,实在商商也向快意暗里探听过,当初如玉的身价银但是花了三千两雪花银呢!现在只收她两千两,已经是给足她商商面子了,更何况,她哥哥开着厨道,现在已经是洛阳城里排得上号的酒楼了,这两千两白银还是拿得出来的。
对于当今的云水坊来讲,商商的分开实在让云姐有些毒手,少了商商的支撑,云水坊的买卖必定会遭遭到牡丹阁和洛阳别的各坊的结合打击,固然有商商的这些新招,但谁也不能必定这些体例就真的能受人欢迎,如果商商还在的话,云水坊的转圜余地必定更多些。
“云姐这倒是谈笑了!快意姐非论是才情还是性子都比商商胜任百倍,云姐何必担忧后继无人呢?”商商掩嘴轻笑,快意的心机云姐或许还不晓得,但是商商但是体味的一清二楚,此次去长安,快意与邓通的生长已是渐入佳境,只怕撑过了本年,到来岁花魁赛之时云姐不让快意退赛,快意都会退下来了。
“云姐!”商商摸干脆的叫了一声,云姐此时的态度有些含混不明,不过她倒不担忧云姐不放人,毕竟,有圣旨在。她现在叫一声,也只是给云姐提个醒。
三人出了门,云姐和商商坐上马车,李默还是在一旁骑了马作陪,一行人顺着繁华的洛阳大街拐入了坊市街,在厨道门口缓缓停下。
“是么?”云姐看着商商,有些半信半疑,不过,以商商的年纪,希冀她接掌云水坊确切有些不实际,如果快意真有这意义,倒是无妨看看她的表示。
云姐有些迷惑的接过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寒气,她本来觉得商商只是想要赎了身,再图脱籍的事,没想到她竟连皇上的圣旨都请到了手,如许一来,云水坊更没有了留下她的来由,这可如何是好?一时候,云姐心中也没了主张,只能呆呆的看动手中的卷轴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