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一片混乱!
“你且忍忍!我用湿巾将伤处浸浸水,化了痂再揭就不痛了。”
站在门口留守的青衣小鬟此时早已是六神无主,现在吵着的这两边哪边她们也获咎不起,可看着这屋里将近闹翻了天的景象,谁也不敢在那儿干站着,这个时候站着了,等事儿完了那就是罪恶!
“我没事,不消担忧。”打仗到宇文靖担忧的眼神,商商衰弱的朝他笑了笑。
跟着伤口处最后一片衣裳揭去,商商的全部后背也祼露在了氛围中,横七竖八的杖痕象是蛛网一样充满了全部后背直及腰臀,鲜红的血痕在零散的白玉肌肤映托下象是刀子般割着宇文靖的心,一下下,鲜血淋漓!
这统统不是他早已晓得的么?从他动心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晓得的!佛说: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是因为她的爱让他恍若身处天国么?以是他没法成佛?可他现在已入了天国为何也没能成佛呢?
宇文靖的伤药应当是不错的,起码她现在已经感觉没有那么痛了。
宇文靖将盆子端到一边,弯下身来细心察看着商商的神采,这一番折腾下来不亚于第二次受刑,不知商商的身子是否还撑得住?
天牢的最深处,独一一灯如豆,伴着腐臭和某些不着名物质发酵的恶臭,中人欲呕。
“你若还动得了,倒是无妨动动看。”宇文靖眼中冒出些火光,她就将他想成那般不堪会乘人之危的人么?
商商在悠长的折磨以后终究松了口气,如许连缀不竭的疼痛,的确比杖刑时还要让人感觉难以忍耐,她的额头上早已是盗汗涔涔。
另一头,得知了商商动静的宇文靖却正满心焦心担忧的赶往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