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音乐渐进序幕,邓通重又站到了两个女人中间,两个女人仿佛也累了,都垂垂的靠近了他,和顺的在他身畔流连,在他的身上磨蹭,唇齿间清楚可闻的呼吸声充满了魅惑的张力。
这时,在一边独舞着的商商却俄然舞到了两人身边。
李恪中间的棚子里却坐着房遗爱,自那次与李恪去过一趟云水坊后,因公主来了洛阳,管得紧了,竟再也没有机遇,弄得他也愁闷不已,弄不明白公主是从那边得了动静,竟巴巴的跑来洛阳盯着他,本来他说要来的时候,高阳还一脸的不甘心,现在倒好,好不轻易的一点清闲日子又泡了汤。也只能在这花魁赛上,隔得远远的看着,解解馋。
商商和邓通下台,在舞台中心摆了一个面劈面站立,悄悄拥抱着的姿式,两人身上别出机杼的衣裳顿时引发了台下观众极大的兴趣,都抬高了声音窃保私语着。
李恪饶有兴趣的看着福身一礼走下台去的蛮儿。倒是没发明这丫头也很有些才华,与商商有得一拼,又胜在本就有胡姬血缘,这一段魅惑诱人的胡旋舞,跳得别有一番风情,今后如有机遇倒是要常去这云水坊瞧瞧!看看到底云坊主是如何调教的,如何教出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风情万种!
商商和邓通同时缓缓抬起手臂,渐渐的扭动了起来,商商所选的舞是统统拉丁舞里最缠mian的伦巴,试图表示出两人的绵绵情义,胶着的眼神,轻缓的曲调,商商那充满力度却又柔媚动听的舞姿,等闲的在一举手一投足间俘获了统统男人的心,都恨不得本身代替了和商商舞着的邓通,来轻搂着这个水般的女人和她缠mian共舞。
蛮儿卖力的扭动着本身的腰胯,她本就善于健舞,当初商商只是对她略加点拨,她便明白了这舞的特性,只是明白归明白,要完整的跳下来,还是要花很多的力量。最后的两天,她便全数花在抖臀上,两天时候下来,腰酸得象将近断掉,悄悄一碰都痛得呲牙咧嘴,幸亏那几日一过也就垂垂好了,现在她已经能够做到持续抖上一个时候不带停的。
而此时对应着商商的痛苦,快意面具下的嘴角却暴露了对劲的笑,邓通舞动着,试图摘去快意脸上的面具,可快意却在舞动间奇妙的闪躲他的摸索,两人一追一逃,在舞台上打起了圈,款摆的腰肢,如有似无的在邓通的腰腹间摩挲,若即若离的勾引着邓通的靠近。
抖颤的肩,波浪般耸动的柔腻双峰,一下下猖獗摆动的臀,细如白雪的腰肢,肚脐中那一点刺目标红,都在吸引着统统男人的目光,一时候,竟统统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恐怕一个不谨慎就露了丑去。
一白一黑两个身影象两个永久不知倦怠的马达,纵情的舞动着,用她们的舞姿停止着狠恶的战役,微弱的音乐涓滴不能袒护她们的风采,台下的统统人全都被震住了!就连看过她们彩排的云姐也看的目瞪口呆。
跟着蛮儿下台,台上上来了一个固执拂尘的公公,大声唱道:“下一个,云水坊,商商女人!”
云水坊!白牡丹捏紧了双手,直掐得指节泛白,眼中的妒火烧得她双眼通红,紧抿的嘴唇恨不得咬出血来。
三人相偕着舞上了同一个节拍,伴着最后的一个音符逝去,三小我在舞台中心停了下来,邓通与快意情义绵绵的相拥着站在舞台中心,而商商却背对着两人静肃立在了邓通的另一侧,背倚着缠mian的两人,眼中却一片凄清,仿佛有些东西已经被她完整的放弃了,神情哀婉,令人生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