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云姐身边的碧桃说的。云姐的妓籍其实在几年前就已经去除了,只不过是为了上一任坊主的教诲之恩才撑到现在,我听碧桃说,云姐想要在坊里的女人中挑一个继她的衣钵。”快意闭着眼,脸上没有一丝神采,嘴里的话仿佛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
“奉告我有甚么用?莫非云姐会听我的不成?”商商轻笑笑,不想说太多,不管云姐找谁做衣钵传人,她信赖本身的职位都不会有甚么太大的摆荡,毕竟一个独立一无二的花魁,如果不是傻子都不会放弃。
“商商――”快意有些欲言又止,她也不晓得本身为甚么必然要来找商商,她总有种感受,商商能够帮到她,花魁赛是如许,此次也是如许。
“不消急的,不管谁做继位的阿谁,我们都不会有甚么窜改的,不会有谁情愿获咎我们的,你要担忧这个做甚么呢?”商商有些不解,不明白快意在急甚么。
比如坊里的演出台,比如乐工们现在奏的曲子,再比如坊里女人们的舞服,好多东西里都有商商的影子。本来她是不晓得的,但是,自从花魁赛以后,窜改越来越大,她细心探听之下才晓得,这都是商商的主张,而这些主张带来的好处倒是显而易见的。云水坊里的演出台垂垂成了别的坊里仿照的工具,曲子别的坊里的乐工会削尖了头想获得乐谱,女人们的舞服是全部洛阳最灿艳的。云水坊已经成了洛阳妓坊中当之无愧的头把交椅。云水坊的女人走在洛阳城里,那都是世人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