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找药的,说是有味少见的药材,想找掌柜的。”
一个青布棉袍的男人在近中午的时候不声不响的进了铺子,打量了一番铺子里高及房顶的药柜,又看了看堂中一个接着一个诊病的大夫后,一双沉寂的眸子里带上了些但愿。
这倒是个动静呢!不晓得主上有没有兴趣?
“哦?”李子骞不由的挑了挑眉,这么巧?那些太医也说这毒古怪,莫非?
“我们还是快点想体例去寻唐家哥哥吧!”商商看着李靖本来惨白的神采垂垂有好转的趋势,也算是放了一半的心,随即却又想起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唐骏,便转头看向了虬髯客和李子骞。
“嗨!那小子是唐家将来的家主,说是族中有事相召才刚分开长安。”虬髯客提及这事就感觉愁闷,早不走晚不走,刚好老兄弟出了事他却跑了。
因为出于对虬髯客和商商的信赖,对于那丸药,李子骞并没有踌躇便让商商喂爷爷服了下去,可对于唐骏,他还是想问个清楚。
“实在也没甚么,就是我随身带着的一块玉。”虬髯客一边说着,一边从胸前拽出来一根红绳,上面拴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看那成色,比商商手中那只镯子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只得这一块,该交给谁呢?”李子骞不由的有些踌躇,他倒不担忧丧失,只是这只要一块,该交给谁倒是个难事。
“行了,我拿了这纸去安排人手,爷爷这里就奉求你了。”李子骞谨慎的将纸折好放进袖中,人手他已经想的差未几了,得当即安排下去才好,时候不等人!
“鄙人想要找一种罕见的药材,想问问掌柜的你处可有?”青袍男人对小僮的倨傲态度涓滴不觉得意,以他的身份,自是不会与这半大的孩子普通见地。
中年男人一手推开候在一边等着拿药的老婆婆,递给小僮儿十个大钱,又朝他奉迎的笑了笑。
“府中可有印泥?”商商灵机一动,若用这玉沾了印泥印在纸上,只需拿了这纸一人发一张不就得了?
李子骞和初瑶一向守着李靖,现在看到李靖有所好转,也放了些心,初瑶便有些摇摇欲坠起来,神采也有些惨白。她一贯娇养,那里吃过这苦头,整整两天一宿没合眼,又加上担忧焦急,精力差了很多。
“掌柜的在里间,你从这个门出来就是。”小僮将他再三打量,肯定不象是来拆台的,这才扬了扬下巴,指了指药柜旁一个棉布帘子遮着的小门,表示他出来,另一手却接了中间一人递过来的一张方剂,自去抓药了。
中年男人想到此,也不顾本身本来想要来看看头风的筹算,三步并做两步出了门,往南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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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商商扣问,李子骞眼中一亮也转过弯来,忙不迭的叫人去拿了书房里的印泥来,一口气印了二十张带了字的纸。
因着商商领了虬髯客来,又带了药,太医们在此有所不便,李子骞便寻了个籍口,只说太医们辛苦了,将他们请到了主院偏厅里安排茶饭,这才将他们支开。
他的身影才一消逝,便有其中等个子的男人一脸鄙陋的凑到抓药僮儿身前,抬高了声音问道:“刚才那人问你何事?”
“应当是西城,他家的药铺东西齐备,买卖也做得大,估计你们寻那大些的药铺也就行了,太小的铺子就不消管了!”虬髯客苦苦思考着昔日唐骏跟他提起过的景象。
“嗯!”李子骞放下茶盏,看着杯中摇摆翻卷的绿色茶叶,一边策画动手中有哪些人是能够信得过的,爷爷的病一天没有病愈,他就一天不能放松,找唐家药铺的事情,还得奥妙停止,如果被幕后之人发觉,还不晓得会生出甚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