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笑道:“娄大哥,你可把我夸上天啦!没想到你一副诚恳模样,恭维起人来也是普通的油嘴滑舌。”
虞可娉望向娄之英,娄之英低声道:“你分出拇指大小一块给他服用罢。”虞可娉依言照做,张子洞吸食了五石散,症状稍退,但仍觉对劲犹未尽,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虞可娉手中的残剩。
马于仁固然猎奇,也几番猜想信笺内容,暗道莫非还是和爱子疑案有关?但这些动机均一闪而过,想到一个月后便可将答案发表,那多想这些也是无用,因而正色道:“马某承诺了,岂会出尔反尔。”将信笺锁入暗屉收了。
虞可娉暗想他说的当是实话,这地痞恶棍身份寒微,自是不成能参与丁残云等人的说话,再问下去也是无用,因而扬手将五石散扔出,说道:“看你还算诚恳,这药赏你了罢。”和娄之英走出空房,告别了县令,折南奔向蔡州。
娄之英道:“当真如此?两大护教和八大尊者,你又见过几人?”
张子洞摇了点头,道:“莫说我真不晓得,就是晓得,也不能和你们讲说。本宗弘扬佛法,超度百姓,向来被官家所恶,本宗领袖的名讳,如何能等闲对人诉说?是以连我做到教中领受,却也不知。”
虞可娉瞧向娄之英,表示他另有无疑问,娄之英道:“三尊者和你说过火么?他们见过了你,又去那边了?”
虞可娉道:“我要你再写封短信给县令,须如此如此。”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娄之英却也一头雾水。
虞可娉道:“宗主是多么样人?”
娄之英赞道:“这些事情有所关联,细细想到原也不难。难的是你能在电光火石间将其贯穿,一击即中,这可非是后天研习历练来的,看来你真是天生的才情敏捷。”
马于仁听完说道:“这有何难?我这便写来。”提笔三言两语写完,交给虞可娉。
张子洞眼中如放出火来,腾地一下窜了过来,娄之英在他臂膀悄悄一推,他这些天本利市足酸软,一推之下更是站立不敷,浅显一声跌倒,一时半会也爬不起来。
虞可娉道:“我也不难堪于你,我有几问,只需你照实答复,便立时给你服了这药。”
张子洞道:“宗主他白叟家多么高贵,莫说是我,便是十八个堂主也都未曾得见,八大尊者,也一定全都见过。”
张子洞张了张嘴巴,干哑地说道:“你哄人。”
虞可娉道:“你见过谁?这些护教、尊者的名讳,你可都晓得?”
娄之英道:“虞女人,你瞒的我苦。本来那日去了张子洞家里,你便晓得他是波莲宗教徒了,却始终未和我说。”
虞可娉道:“我们言出必践,你可食到了不是?现下就请说罢,你说的详确,我把这块全都给你。”
虞可娉从怀中取出一个袋子,那恰是当日马新留在铁盒中的五石散,道:“你瞧是不是哄人?”
虞可娉道:“我听人说,能供奉佛尊圣物的,在你们教中职位不低,你在教里所任何职?”
马于仁皱眉道:“便是天上的蟠桃摘了给我,也无用啦,但虞女人此次经心极力,为犬子一案花尽了心机,你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