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千里点头道:“大哥,你我肝胆相照,如何说这等话?小弟早就想和大哥说了,此次来投大哥,一来看望,二来想尽微薄之力,以报国恩。便真是时运不济,我军一时不敌金兵,兄弟工夫虽不到家,但保着大哥和你弟妹逃命,那也不是很难。”
娄之英悄悄叫苦,心想这仆人明显是要寝息,不再出屋,看来只要比及他熟睡以后,再冒险出去。可本身人小力薄,万一弄出声响,被他抓个现行,那可如何是好?
卢轩忿忿隧道:“卢某是大宋的军兵,此次忝为东路军教头之一,那也是为皇上效力,为大宋效力,可不是李显忠的喽啰。邵将军当年是忠武公得力干将,先父当年也是忠武公军下的一名流兵,平生最恭敬他白叟家。是以卢某听到李将军屈辱邵将军,非常不平,特来讲与将军晓得。”
邵宏渊略微愤怒,斜眼问他:“你这些话,是李将军派你来讲给我听的?”
娄之英一惊,他虽是孩童,但整天听得大人们议论,也晓得此次北伐共有两位将军,西路军由李显忠统领,东路军则由邵宏渊督率。听那卢轩口称邵将军,莫非这屋仆人竟是东路主将邵宏渊不成?本身贸冒然追这植物,竟然跑到了大将军的临时卧榻,这如果被发明了,只怕罪名不小,当下连大气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