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好景不长,一个不慎,我在月内传染了风寒,好不轻易寻了大夫诊治病愈,却也落下了病根,自此再也不能生儿育女。伯熊得知后并未嫌弃于我,果断不肯纳妾续弦,和我一起对这个独子更加疼惜。就如许相安无事过了二十年,我的儿子业已长大成人,本来我一家其乐融融,岂料俄然降来飞天横祸!敢问诸位,两个与你朝夕相处的嫡亲至爱之人,在一日之间双双毙命,此种肉痛痛苦,各位可有半分明白?
益生公然不负众望,终是考取到功名,更被当朝相爷看中,招他做了娇客,而我则嫁给了一个大我十一岁的武林豪杰,便是我今后的夫君、飞虎门顶门弟子郝伯熊。厥后我夫君升任掌门,他虽大我很多,但对我一贯心疼有加,我也垂垂领他的好,和他相敬如宾,过门一年,便为他生了一子,伯熊自是欢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