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鹏答道:“只因他脑筋奇大,脖子上顶着一颗大头,好似那蘑菇普通,故而得名。”
实在当晚窦当家若不酒醉,抑或再叫其他当家过来,这火伴假扮马远的衣裤尚未烧毁,只怕当场便要穿帮。只是他运气实在不错,机遇偶合之下,竟被他蒙混过关,直到现在还搞的大伙一头雾水。”
老窦忽道:“不对啊,当晚睡在房里的,莫非是马远不成?那刺杀史员外的是谁?我起夜以后,见到翻窗而入的人却又是谁?”
世人听他已解了穿墙之法,都来了兴趣,悄悄的听他解答。吴三说道:“这穿墙的伎俩,说来实在也不算难。那日你们初次到塔上阁楼时,可曾查过阁楼里的书厨?”
小宫两眼直直地盯着空中,却一句话不说。
老窦一愣,道:“我醒来时听了更响,已是过了五更。那日我确是烂醉如泥,但马远的身形,我自来不会瞧错。何况小宫也说是马远前来刺他,总不成俩人都认错了人罢。”
余角道:“刘员外自建的佛塔,本是要请史员外前来玩耍的,如何会设构造。再则厥后性命关天,大师都牵涉此中,马远穿墙之术若与构造有关,刘员外怎会不说?”
吴三问道:“这塔确无任何构造动静,那是千真万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