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旗大小足有丈余,顿时便将赵老二等四人罩住。厉知秋拽起大旗一角,就势一卷,将四人十足裹在旗中,同时大声叫道:“娄兄,我们来玩一场把戏如何?”
厉知秋笑着对世人道:“庐州不远,我再去瞧瞧丛大人的病况。黑锅盔,几日以后,不管雄师行到那边,我都再来探你。”上马提缰,出城而去。
厉知秋飞身上马,直奔符离而去,一颗心早已飞向了军中。
娄千里看他摘旗卷人,已明其意,也奔到坛前,拾起大旗的另一角,问道:“如何说?”
厉知秋先前见到娄千里走路轻灵,身法不俗,原觉得他武学修为必然不低,但抬旗摔人时见了真章,才晓得此人不太轻功卓绝,武功却未至一流,当下也不点破,跟着这一家三口一齐拜别。
幕僚结结巴巴隧道:“大……大事不好了。金军……金军势大,围着宿州城打了两日。北伐军不敌,已经……已经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