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晴红着脸嗔道:“爹爹,女儿的私事您也拿来讲笑!您再说一次,女儿便撤席不吃了。”边说边偷眼向厉知秋瞧去。
他和贺英又闲谈了几句,对端木晴说道:“端木女人,这伙歹人来源是问清了,但陆广所图为何,却令人扑朔,猜想这位贺懦夫也不得知。我看此人并非天生暴徒,他盗窟散了,此后也没法作歹,便饶了他如何?”
端木仲听闻连襟一家惨遭不幸,悲从中来,但事已至此,已无挽救之能,当下还要以安设邵旭为首。他见厉知秋有伤在身,又兼旅途困顿,忙安排客房给厉知秋与娄之英相住。又带邵旭进内堂拜见姨母,姨母心疼外甥,搂着邵旭心儿肉儿地哭了一个早晨。
厉知秋道:“舒州到明州路途悠远,他还能经常来往,足见和你的这位大哥友情不浅。”贺英点头道:“不,陆广开端并不住在舒州,我识得他那年,他尚在江州居住。”
极至最后,厉知秋讲起陈诚托孤一事,说道娄千里佳耦双亡,只知这孩子外公姓戚,但故乡那边却全然不知,又夸奖娄之英灵巧机警,聪慧好学,年纪虽小,却也是非清楚,极重义气,是以想要收做弟子,恳请恩师准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