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鹏叹了口气,道:“诸位兄弟跟着我刻苦,那也没法。当日前去刘家吃酒的,个个都被官府通缉,大宋境内哪有我们的容身之所?只能跑到北国来,行得一步算一步了。”
吴三沉吟了一会,道:“好,余当家,接下来如何,请你持续讲说。”
马远想了半晌,道:‘我便到这阁楼里去,刘员外可派人在门口瞧着,过不了一时三刻,我便能够穿墙而出了。’刘员外哈哈笑道:‘何需派人去看,我们送你上去,将阁楼石门锁起,我们仍去吃酒,待会一齐再去瞧你便是。哈,我可不信你能在这阁楼里平空不见,你却要我们等上多久?’
余角道:“好!我便把那天所见原本来本讲给你听,只是我记性不好,如果有甚么遗漏,小宫、老边,你们可要多加提示。”他虽如此言说,可脸上却自傲满满,很有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