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自通一拍脑袋,道:“哈哈,一说到书画,宋某便废寝忘食了。刚才我早已叮咛预备酒饭给几位拂尘,眼下只怕已筹办安妥,走,我们到席上边吃边说。”此时姜小迢也已醒转,娄之英带他拜了宋自通,几人一起出了客堂。
宋自通道:“风泣血本也不是邪徒,她是王谢朴重中一名大人物的嫡妻,两人不知因何闹了别扭,风泣血不辞而别。她丈夫厥后探明本来其已在菠莲宗任了护教,此人和我乃是至好,是以我才晓得这些掌故,只是此事牵涉到别人隐私,此人的名讳,我却不能说与二位晓得了,莫怪,莫怪。”
严久龄道:“我哪有这等本领,端赖娄老弟的师兄洪大夫在旁周旋,这才撑到援兵赶到。说来也实在忸捏,实在关风也不是我们赶走的,要不是他们起了内哄,陈先生这条命可否保得住,我还能不能返来见到大哥,只怕也都是未知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