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之英点了点头,道:“兄台但是受了甚么毒虫的叮咬,进而又和人比武,对方内力高出你很多,这才令你伤上加伤,是也不是?”
李神医皱着眉头,暗道:“你这病厮,不知能不能活过月头,等你好了再来给钱,只怕老子连一个铜板的影儿也瞧不见。罢了罢了,先收你二百两再说,到时候你们离了五坡集,死在内里,那就不干我事。”当下道:“鄙人行医为善,那里会在乎诊金多少,但能糊口便得。只是刚才传闻你取了新奇熊胆过来,怕程女人一时错弄,担搁了病情但是大事,是以才建议急来。现下既然有熊胆在手,那便好办多了。”从怀中取出纸笔来,刷刷写了一个方剂,交在那女子手中,叮咛了煎配服送的时候,接过二百两银票,便要起家拜别。
那女子越听越是佩服,急道:“恰是如许。家兄月初诱捕巨鳄时,曾被一只墨蓝水蛇咬过,固然当时便服了药,但终归毒性难除,前日又与仇敌相遇比武,被那人掌力所伤,我们这才病急乱投医,在镇上胡乱找大夫医治!”说着又瞪视了李神医一眼。
李神医初始被他吓了一跳,厥后听他口音,见也是个外村夫,这才稍稍心安,皱眉道:“你是何人,瞧你年纪悄悄,莫非也会医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