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太没章法，封陌不由怒斥一声：“混闹。”
没有痛觉，天生白发，身怀空间……尘痴小时候曾觉得本身是妖怪，但现在看来，她的出身该比妖怪要可骇很多了。或许师父收她为徒，也与她的出身有关；师兄对她这么严苛却又各式庇护她，会不会也是因为她的出身？
“说了这么多，我实在也有些猎奇，你既然晓得我不是玉清子，晓得我是修罗王，你又为何还要跟我走呢？”
“因为我想要你心甘甘心肠献出灵魂。”
尘痴豁然道：“师兄，我想开了，你和师父都对我这么好，如果你和师父想要我的性命，我也认了……”她们师徒三人本就足以性命订交。
封陌道：“它不敷以杀死修罗王。”
浑身都生硬了的封陌：……
其声如碎冰，令人只觉身处冰天雪地。
“玉清子”没有理睬扎在手上的发簪，他盯着尘痴，一双眼变得幽深：“痴儿，你胡涂了吗？我是你师父啊……”
是她太偏执了，她的统统都是师父给的，冰山师兄更是多次救过她的性命……没有他们，又怎会有明天的她？就算他们对本身的出身来源有所坦白，但这和他们的支出比拟，实在不值一提。更何况，她不是也曾对师父坦白过虚界的存在、师兄更是连现在都不知虚界……
“很多年不见？”尘痴皱眉，“我们有见过面么？提及来，我答复了这么多，倒也想问你几个题目。实在我也对你很猎奇，照理说，我不过就是个元婴期的修士，究竟又有甚么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来设想我？先是将我吸进虚空，与我在那待了十年；又是假扮成师父来靠近我，还想将我重新拉进虚空或者小天下……沉弋，你究竟想从我身上获得甚么？”
尘痴看向他：“师兄可知我现在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