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好东西又舍不得放下,此时方明白财帛有多首要,乃至同一时候脑筋千百转,已经做好了像上辈子一样持续卖高仿假画的筹算。
“奴婢实在不懂。”
王掌柜略上前一步,手虚指着田黄,“女人可细看一下,这块寿山石虽是田黄,倒是有瑕疵,表层的纹状带有近似蛤蟆皮一样的斑点,不似内层纹似萝卜丝或橘橘瓤纹状,本日若不是女人到铺子里说要田黄,店又一时之间又没有别的田黄,也不会拿这瑕疵品给女人,只是不晓得女人会不会在乎这点瑕疵。”
这位谢女人莫不是金陵谢家双姝?
江义身子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从后门走了,身后另有王掌柜的应是声。
心下苦,王掌柜面上神采稳定,“虽有瑕疵,可到底是田黄,女人本日碰到也算与这块田黄有缘分,二十两银子便不能再少了。”
不过是拿来练手。
一旁的王掌柜低着头,脸上的神采更是大变。
后窗对着一处冷巷子,巷子温馨无人,只要一只老猫躺在青石的空中上晒着太阳,他的声音却比四周冷了几分,“可不恰是旮旯里死掉了。”
“打个比方,比如抢钱如许的事,也不必然是做好事,就要看抢的是谁,抢了那些赃官贪吏,他们的钱也是搜刮老百姓得来的,那么抢了他们的钱再用这钱做善事,这抢钱就不是好事。”谢元娘说的头头是道!
这位谢家女人也不晓得哪入了主子的眼,竟能让主子把寻了好久的田黄送她。
铺子里只要一个掌柜的,派谁?
贵重的东西天然不会便宜,只可惜谢家没有根柢,只是浅显后辈发掘起来,谢父二品的官职一年的俸禄却只要一百五十量银子,这些年又挂了个空职,平时给他送礼的人都没有,要不是有孔氏的嫁状直撑着,谢府真若如外人所说普通,年节送节都要去当东西了。
手中的田黄玉恰是上品中的上品,又是寿山石中最贵重的田坑,谢元娘心知顾庭之能说好的处所不会差了,却没有想到本日能碰到如许一块难求的田黄。
“成交。”谢元娘手紧紧握着田黄,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了归去,“只是本日出门身上没有带现银,掌柜的让人到东街把东第一个门谢府去取银子,到时只说弘义阁的人自会有人将银子给你。”
江义忙道,“是。”
江义上前轻声寻问,“爷,要部属去安插一下吗?”
“本来女人便是京成双姝,失敬失敬。”王掌柜的又装了才认出来的模样,恭敬的作揖。